经过搜索,确认村中已经没有藏匿的犯罪分?子和炸药,陈争和鸣寒击掌,陈争说:“辛苦了,多亏你。
”
鸣寒摇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伏击者?,“可惜只逮到?这一个。
”
时间倒回阿黎提出要带警方去找余贞笑之前,陈争和鸣寒站在审讯室外的走廊上。
陈争说:“你猜他们留着?余贞笑不杀,目的是什么?”
鸣寒说:“玩偶是余贞笑做的,她看上去还有利用价值。
不像刘温然。
”
“是,在我?们眼中,余贞笑对郝乐来说有价值,所以当他们抛出余贞笑这个诱饵,我?们很可能会咬上去,刘温然就不行。
”陈争托起下巴,“当他们的成员大多数已经被?抓了,剩下的就是最后一招,让一个人把警察引过去,一网打尽。
”
鸣寒说:“那这个引诱警方的人岂不是也会出事?所以才是阿黎?”
陈争说:“我?来拖延时间,你做好准备,我?这边问出地点之后,你立即行动。
”
鸣寒笑道:“交给我?。
”
桐楼镇下李村这个地方陈争一早就从阿黎口中听到?了,但分?局看似按兵不动,陈争与她谈心?路历程谈转移余贞笑的经过,而这个时间段里,鸣寒和特警精兵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村中。
犯罪分?子给警方准备的是炸药和狙击手?,他们一定?有人盯着?警方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的视野里,阿黎还没有说服警方,警方毫无动作。
埋伏在村里的人知道今天要行动,也知道警察离赶到?这里还有一段时间,殊不知奇兵已经来到?他们身后,狙击手?最后关?头?发现了“不速之客”,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鸣寒一枪制伏。
随后,特警开始疏散群众,鸣寒找到?炸药并拆除。
阿黎抱着?同归于尽的心?,在村中打出信号时,枪声已经不会再响起,炸.弹也不会再爆炸。
得知这一切时,阿黎已经重新?坐在审讯室了,她哭得不能自已,哽咽中竟是挤出了一声“谢谢”。
陈争挑眉,“谢谢?”
“我?不想死,我?只是太害怕阿屏会选择死路!”阿黎终于不再隐瞒。
她和妹妹阿屏出生在函省的一个小城市,是母亲出卖自己的产物,从小就被?丢弃,没有身份,因为一看就不是华国人,要么被?欺辱,要么被?利用,磕磕绊绊地活到?成年。
三年前,蒋洛清找到?她们,说可以给她们像样的生活,即便?没有合法身份,她们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享受这片土地上的一切。
对躲躲藏藏过了十几年的她们来说,这无异于巨大的诱惑,而且蒋洛清是老师,长?得干干净净,和那些伤害过她们的人不同。
蒋洛清对她们的要求是,听命于他一个人,不该知道的事不要问,也不必管所作所为是否正义。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连慈善组织都欺骗过她们,正义又有什么值得歌颂。
她们只认这个会给她们很多钱,给她们安身之处的哥哥,哥哥要她们做的,就是正义的。
事实?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