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觉停在兔属街,要不是警方已经查到兔属街来了,恐怕一直这么停下去,也不会?有人察觉到异常。
陈争又拿出蒋洛清的照片,“你们见过他?没有?”
同样拿出照片的还有排查队员,整个兔属街忽然在白天热闹起来,很多人对着照片摇头?,也有人说觉得眼熟,应该是见过。
火锅店的妇人说:“我见过他?几次,我们店开得早关?得晚,他?几次都是凌晨时回?来。
”
陈争说:“回?来?”
妇人说:“是啊,他?不像是过来玩,来玩的都是成群结队,打扮得也很洋气,他?一个人,应该是住在这边吧?我们这一片老房子,也不是家?家?户户都做生意,你别看这边民宿啥的贵,但正经住人的房子都便宜,没人想住在这么闹哄哄的地方吧,那租金肯定就得降。
”
除了火锅店的妇人,另有三人说见过蒋洛清。
陈争看向密集的楼房,飞快盘算,蒋洛清的据点在哪里。
“李常明早就出国了!”孔兵在电话?里说:“这是个研究经济的学?者,已经联系到本人,他?完全?不知道车的事,还说他?都三年没有回?来过了。
”
这边通话?还没结束,鸣寒的电话?也打来了,陈争说:“我接一下鸣寒的。
”
“他?转向了。
”鸣寒说:“我看他?本来像是想往兔属街开,现?在拐到嘉南街了。
”
“继续跟。
”陈争说:“现?在兔属街全?是特?警,这些人就算想进来干点什么,也不敢。
”
嘉南街和兔属街在两个方向,鸣寒一踩油门追上去,车上的人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一甩尾,趁着红灯的工夫,冲入右边的巷子。
鸣寒追过去时,车已经歪七扭八停下,一个身影消失在转角。
鸣寒毫不犹豫飞奔上前,看见那道身影进入一栋老房。
老房没有电梯,只有六层,楼梯非常狭窄。
鸣寒拿出枪,安静地站在楼下,默默计算着时间,直到听见一声非常轻微的关?门声,才快步上楼。
一层有两户,而那人大概率躲在五楼。
鸣寒靠在连接四楼和五楼的墙壁上,看见右边那一户有花布门帘,还贴着手写的春联,而另一边则只有一扇素色的门。
确定那人的藏身处,鸣寒悄无声息地下楼,敲了敲4-1的门。
一位老人家?开门,鸣寒出示证件后飞快关?上门,老人家?吓了一跳。
鸣寒低声告诉他?,警察在执行任务,之后会?表彰他?的贡献。
老一辈对警察很信任,连忙摆手说自己不要什么表彰。
鸣寒在厨房窗边观察,这种老楼,厨房外是最好攀爬的地方。
他?这次追踪得匆忙,并没有准备攀登工具,事出突然,如?果不立即行动,那人说不定会?脱离警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