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身?份不一样,我们研究所虽然名义上只负责心理这一块,但毕竟是省厅直属的,权限上就比地方兄弟单位高。
龚队说,赵水荷这个案子,当时他实在是顶不住压力,想到你在研究所,才赶紧把案子送过来。
”
许川挺了挺胸膛,“陈主任,我知?道我比你还差得远,但我也想做地方兄弟单位的后手、后盾。
当他们碍于?有些压力,或者客观条件无法找到真相?时,就轮到我们出手了。
还有……”
许川越说越激动?,“还有一些案子看似破了,但存在疑点,尤其是犯罪心理上的疑点,我们也可能有所建树!”
陈争安静地看着许川,这个他认为待在研究所是浪费时间的年轻人?,似乎比他所期待的成长得更好,浑身?都散发着年轻人?独有的活力和冲劲,这份活力与冲劲甚至开始浸染他。
“龚队还跟我说了很多他在雅福市的事,我就觉得有点汗颜。
”许川居然红了脸,刚才的气势弱下去,“他立过那?么多功,都十年如一日坚守在雅福市,我这才参与了一个案子,就想变成鸣哥,变成你,我不该这么不踏实。
”
陈争摇摇头?,“这不是不踏实,年轻人?有拼劲有想法很正常。
所以你现在不打算离开研究所了?刚才你想说的是什么?”
许川清了清嗓子,一开口声音就劈了叉。
陈争笑道:“别紧张啊,跟我闹脾气时都不紧张,这是怎么了?”
他这么一说,许川脸红得更厉害,“那?个,上次……哎!陈主任,你就别提上次了!”
陈争笑着点头?,“行了,说你的计划吧。
”
许川调整一番,“经过赵水荷案,我看到我们研究所在一线侦查上能够出更多的力,这不是给地方找茬,是在给地方兜底,尽最大可能避免冤假错案的出现。
既然如此,我们研究所就应该得到更多的支持。
我知?道很多单位说我们这儿是闲职,但既然最初省厅设立了研究所,它就该起到作用,只是年复一年执行得不到位,显得像个闲职。
”
陈争听得很认真,眼神渐深。
“陈主任,我想你和宾所能够给我们争取更多参与案子的机会。
改变固有的观念、模式肯定不容易,雅福市这次是特殊情况,龚队需要我们,准确来说是需要你,所以才会主动?。
其他地方不拖时间就是好的,主动?肯定不可能。
”许川说:“所以应该是由我们来争取。
”
陈争想听许川更多的想法,于?是问:“怎么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