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走神了,“嗯?”
鸣寒说:“为什么不带他们实习?”
陈争并不打算细说,反而问:“你既然知道?调去?警院应该带学生实习,那就说明你了解过这份工作,还说没兴趣?”
鸣寒卡了一瞬,“就是因为了解,才懒得去?,说了我不喜欢吵闹的人类,尤其是男大,你都不知道?他们精力?能旺盛成什么样,还臭!我宁愿来伺候狗子。
”
陈争笑了笑,想起聊了这么多和函省警察学院有关的事,却还没问鸣寒是从哪里毕业的,“你在哪里念的大学?”
鸣寒眼里忽地闪过一丝情绪,但陈争根本没有看?他,自然也留意?不到?。
鸣寒没吱声?,陈争才转过脸,鸣寒早已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以?为你知道?。
”鸣寒笑道?。
陈争说:“我是算命的吗?”
鸣寒说:“函省警察学院挑我去?授课,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就是那儿毕业的。
”
陈争啊了一声?,“倒是有这种可能。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和从哪里毕业关系不大吧?我就不是那儿毕业的。
”
陈争说着又看?了看?鸣寒,像是在判断他是不是在函省警察学院念过。
从年龄判断,如果鸣寒是那里的学生,那他们可能见过面,鸣寒甚至有可能来听过他的课,但他没有印象了。
“我也不是。
”短暂的视线接触后,鸣寒说。
陈争觉得这才是合理的,不然自己记不得就很尴尬了,“那你读的哪里?”
“我啊……”鸣寒双手枕在脑后,“蓝山沟警察学校。
”
陈争愣住,这是哪里的学校?怎么听起来像个“野鸡”学校?
鸣寒说:“哎你别查,是个‘野鸡’学校,现在都没了,学历一直是我的伤疤来着。
”
陈争将信将疑,一方面觉得这人不至于有什么伤疤,一方面又觉得他确实不大像正儿八经的学院派。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