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员们:“……”
陈争低头看看手中只剩下一口的卷饼,沉默两秒,算了,芝士卷无罪,吃都吃了。
“你小子!”那边不知是谁带的头,鸣寒的寸头被拍了一巴掌,大家都起哄着涌上去,笑着要揍这把他们当狗的混账。
鸣寒嘻嘻哈哈躲,昨天那点“尊重机动小组来的老师”的客套氛围飞快就散了。
陈争将包装纸团起来扔进垃圾桶,知道鸣寒是故意的。
这小子,着实有些深不可测。
队员们还在继续聊天,“这蛋糕是‘薇茗’啊?鸟哥,你才来就知道我们这儿啥受欢迎啊?”
“经常刷到,这店是老字号?”鸣寒问。
“不算,才开几年吧好像?但老板会宣传,用料也确实好,就红了呗。
”
“不过这家店最近听说出了点什么事,被别的店接管了……”
曾群的户口在竹泉市,按理说他的家人不难找,但分局调查下来发现,曾家人丁稀少,从曾群父亲那一辈起,亲戚就下落不明了。
曾群的姐姐曾莉嫁到外省,多年没有回来过。
警方辗转找到曾莉,她不知道曾群已经去世,得知侄女曾燕遇害,她和丈夫商量之后,决定来竹泉市一趟。
曾莉六十多岁了,轻微发福,但仍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一到分局,她就提出想见见曾燕。
曾燕的死状很难看,尸体没被立即发现,已经开始腐烂,这种情况是不适合让亲属看的。
但陈争跟孔兵打了个招呼,陪曾莉一起去看。
曾燕的尸体从冰棺中露出一半,陈争感到曾莉明显开始发抖。
但她保持着镇定,视线短暂移开后,再次看向尸体的脸。
十分钟后,陈争带曾莉来到问询室。
“她,她和我记忆里的不一样了。
”曾莉说:“十几年没见面,要是在路上见着,我可能都认不出她来了。
”
陈争问:“是哪里不一样?”
曾莉想了好一会儿,“我也说不好,她小时候和我长得很像,但她不该出生啊,曾群那个畜生,根本不配当父亲。
”
和曾莉长得像?是指的原来那个曾燕?侄女像姑姑,那就说明原本的曾燕是曾群的女儿?
陈争说:“不该出生是什么意思?”
曾莉叹气,“曾群强.暴了一个农村来的孩子,才生下她,你说,曾群是不是畜生?曾燕该不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