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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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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衍的字儿,除了去书法协会和御门席,唯一的机会,就是站在御门席和御门樽外头盯着招牌了。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能使得动邵衍亲自动笔来写?! 常军军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连蜂蜡都是用小刀切开的,半点不敢破坏。

     他心想着一会儿看完东西后非得找个相框把这个信封裱起来不可,手上把里头厚厚的卡纸抽出,嘴上顺口就问:“难得还那么正式送请柬,里头放的是什么?” 送信的佣人理所当然极了:“喜帖啊!” “咳咳咳咳咳!!!”常军军被一口唾沫呛到,趴在桌上咳到死去活来,还以为自己听错,虚弱地问,“喜帖?!” 来人笑眯眯的。

     他想起那个给他心里留下无尽阴影的喜欢拿皮带抽人的小年轻,心想着那样的人娶的该是什么老婆啊,一打开喜帖,看到落款人处,咳的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两个新郎,一个是邵衍,一个就是他哥们……严岱川…… 天哪!!!! 常军军跪地嚎啕了起来:“兄弟!!你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 喜宴上,常军军跟一帮兄弟绿着脸坐在一桌。

     场地挑在A市天府老店的御门席,隔出一层的餐厅场地,搞得相当私密,提前没有朝外界泄露任何消息,媒体跟普通公众更是对此一无所知。

     赴宴的客人们显然都经过了一番挣扎,现在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刚进来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相互打招呼和道喜,常军军盯着笑眯眯在场内游走的两对父母,不知道是该说他们心太大还是缺根弦儿。

     “恭喜啊恭喜啊!老哥你以后三个儿子,可就有福了!” “哎呀哎呀之前就觉得小邵和严总关系特别好,没想到现在成了一家人,真是亲上加亲啊!” 常军军听着各种毫无逻辑的古怪道贺,脑仁跟着疼。

     酒宴厅的陈设是如今年轻人里少见的传统古风――木质、红绸、箱??、喜福字儿、太师椅。

     邵衍和严岱川出来的时候,常军军仅剩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碎了。

     甭管是不是心甘情愿,收到请柬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都来了,哪怕私底下再怎么不赞同,看到两人出现的时候,也还是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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