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才压低声音道,“难得难得。
”
作为船长,他要一直待命,所以平时根本没机会喝酒。
“这不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嘛,这酒我都揣兜里快小半年了,终于能喝了。
”
黄瑟也很苦闷啊,作为高级飞船驾驶员,他不允许自己出一点差错。
“见者有份。
”
付通勾着他的脖子道。
黄瑟也不是小气之人,只不过酒壶太小,所以两人窝在角落一边吃着豆子一边喝酒。
谈到这段时间的种种经历,黄瑟感慨万分。
“想当初苗东明那家伙还给我耍心眼,不肯放飞船离开,都是军部那群狗娘养的!”
说到这,黄瑟想起付通曾经也是联邦军部的一员,立刻改口,“啊,我说的不是你们,我说的是第七军团的多巴斯。
”
他絮絮叨叨了半天多巴斯的所作所为,然后将最后的酒一饮而尽。
“幸好我录了证据,到时候一定要让他好看。
”
付通对于这个惯会拿腔作势,溜须拍马的多巴斯也十分没有好感,听到这,他心中一动。
“黄船长,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不如交给我办这件事,包你满意。
”
黄瑟拿着那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用,他不可能真和军部的人对上,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况且他咽下了,金少爷也不答应。
但他不能拿出来做文章,自然有不怕的人。
比如作为苦主当事人的荒星官方,他们也是有联邦军部背景的。
“嗨,咱们都是生死之交了,不说这种见外话。
付部长你想要的话,尽管拿去。
”
黄瑟打了个酒嗝,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
付通嘴上说着谢谢,心里却道:老狐狸,真是一百零八个心眼子。
哼!
他一把端过黄瑟不舍得吃的炒黄豆,仰头咔咔咔全倒到自己嘴里炫光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
黄瑟:……
狗!你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