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仓皇抓起包包就要走,十厘米的细高跟却在这时狠狠崴了一下。
她踉跄着扶住门框,昂贵的限量版手包“啪”地掉在地上,口红、粉饼散落一地。
最让她难堪的是,陆宴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反而盯着包厢门上的磨砂玻璃。
那里隐约映出一道纤细的身影。
薇薇开门,正好与外面的温念初撞个正着。
她还以为是新来的陪酒,赶紧将温念初拉开几步。
“快走,里面有瘟神!”
说完,也不顾温念初有没有听进去,她扶着腿一瘸一拐地跑了。
温念初站在包厢外的阴影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没想到,陆宴参加完宴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会所喝酒!还点了个……!
“宴哥今天怎么喝这么猛?”另一个男声响起,“该不会是因为……为情所困?”
有人打趣道。
因着他的话题,气氛渐渐松懈下来,所有人都开始聊起来其他事情。
突然,包厢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温念初下意识往前半步,却从门缝中看到陆宴站起了身,朝门外走来。
温念初心里已经,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转身就走。
她不想面对他。
也害怕面对自己不敢承受的事实。
“宴哥?”齐少疑惑地出声。
“有事,”陆宴抓起西装外套就走,眸光晦暗不明,“账记我名下。
”
走廊尽头,温念初一头扎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
她需要时间静静。
她和陆宴本来就是因为利益结的婚,所以不存在感情。
在跟她结婚之前,陆宴就有自己的私生活,也许……他私下里就是这样的。
可是,当她亲眼看到陆宴在包厢里的时候,她好难受。
却又找不到理由进去质问他。
倘若,他说他本性如此呢?她又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质问他呢?她害怕听到这样的话。
所以,她跑了。
时至今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