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简的手僵在半空。
好久不见,她眼里的疏离比之前更甚。
他喉结滚动,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嗓音,却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项链……很适合你。
”
“贺夫人的眼光一向很好。
”温念初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宝石冰凉的触感穿透指间。
“失陪。
”她不想跟陆行简有太多纠缠,转身就要走。
刚走出几步,陆行简又拉住她的手腕,这次的力气很大,让她动弹不得,“当年的事”
“陆行简。
”温念初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他,实在挣脱不开便放弃了,任由他拉着。
她直呼其名,声音轻得像叹息,“温阮还在等你。
”
这句话像把钝刀,陆行简呼吸一滞。
“你明知道我和她……”
“知道什么?”温念初终于回头,眼底结着冰,“知道你曾经为了她一次次地伤害我?还是知道你为我的人生抹上污点?”
她情绪有些激动,转过身瞪着陆行简。
两人挨得很近。
“可惜,我不是当年的温念初了,你也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
她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陆行简头上。
本来鼓足了勇气来找她,却听到了她这么决绝的话。
夜风吹过,已不像刚开春那么冷,竟带着一丝暖意。
陆宴盯着不远处僵持的两人,眸光晦暗不明。
他刚在宴会厅跟程若曦说了几句话,才那么几句话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结果老远就看到陆行简追了上去。
他烦躁地将烟头按灭在栏杆上,烫出一道焦痕,然后抬脚就朝着两人走过去。
“好巧。
”他装作刚走过来的样子,皮鞋故意踩出声响,“大侄子也在?”
陆行简迅速松开温念初,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小叔?”
“出来抽支烟。
”陆宴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袖口,站姿却巧妙隔开两人距离。
他目光扫过温念初刚才被他抓过的腕间,喉结微动:“温设计师的项链很别致。
”
温念初眉毛轻颤,这话听起来正常,可她怎么感觉陆宴话里有股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