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见他看得认真,温念初头皮发麻地继续说,“陆行简说,温家人在找我。
”
“所以你就跟他跑了?”陆宴冷哼一声。
温念初有些无措。
跑了?这个词用得怎么这么奇怪?
“他带着我躲开了温家人的视线。
”这话她说得有些底气不足,因为陆宴离她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早就派人在周围保护你,只要你从工作室出来,他们就会迅速地带你走,温家人绝对找不到你。
结果他们看到了你坐上了陆行简的车。
”
温念初有些惊愕,没想到他居然想得这么周全。
看着陆宴有些怒意的样子,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然后轻笑出声,指尖抵住他胸口:“陆总这是在吃醋?”她故意放软了声音,用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感受到男人瞬间绷紧的肌肉。
陆宴眸色一沉,猛地扣住她作乱的手,死死按在手中,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衣摆,往越来越危险的地方游走。
磨蹭好一会儿,陆宴抬起头,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把证领了吧。
”
“现在?”温念初睁大眼睛。
陆宴低头看了眼腕表:“民政局下班了,明天吧。
”
“可是明天我还要上班……”
温念初刚要反驳,男人已经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无妨。
”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直到她缺氧般揪住他的领带,陆宴才稍稍退开,抵着她额头低声威胁:“再让我看见你和别人单独见面……”
“怎样?”温念初挑衅地挑眉。
陆宴看着她的眸子叹了口气。
还能把她怎样?
可他嘴上却不准备放过她,“今晚就让你知道会怎样。
”
第94章领证!
陆行简回到陆家老宅时,暮色已沉。
庭院里的石灯笼亮着昏黄的光,老爷子正现在院子里摆弄那些花草。
“爷爷。
”陆行简站在廊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我爸在哪?”
剪刀声戛然而止。
陆老爷子慢条斯理地拂去罗汉松上的碎叶,眼皮都没抬:“怎么,现在见你老子还要先通报?”
陆行简喉结滚动。
老爷子越是这样不露声色,他越是如芒在背。
老爷子没再理他,他也没敢再吱声,只是静静地等着他浇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