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逸过来保护你。
”
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一句,“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
温念初抿了抿唇,还是倔强地没说话。
陆宴看她这副样子,也沉默下来。
他没哄过女人,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但是不说什么总归是不好,最后只能僵硬地解释,“林逸说你跟人跑了,我来看看那人靠不靠谱。
”
这话终于把温念初逗笑了。
见她神色缓和下去,陆宴也松了口气。
“他不靠谱,我不会跟他跑的。
”温念初说道。
“嗯,我知道。
”
大概两人都是沉闷的性子,说完这两句话之后,竟然默契地都闭了嘴。
陆宴盯着她的眸子看,那双眼里有点点的光芒,很微弱,弱得几乎让人抓不住。
温念初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气氛忽然有些暧昧。
温念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陆宴的手,他的手比她大好多,将她完全裹住。
待温念初回过神时,发现两人离得有些太近了,近得都能数清他的睫毛。
陆宴的手掌烫得惊人,身上的雪松香将她完全包围。
此刻陆宴的喉结动了动。
“其实...”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上嘴。
等了半晌,对面的人没再继续说,陆宴有些试探地开口,“要不我们把证领了吧?”
他从没这么忐忑过。
原因竟然还是因为个女人。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剧烈起伏的胸膛,掌下心跳快得惊人。
温念初望着他猩红的眼尾,忽然变被动为主动,轻松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然后轻轻一推,陆宴就被她推倒在床上。
她翻身跨坐到他腿上,散开的头发扫过他滚动的喉结,“等爷爷出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