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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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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念初别过脸,却还是倔强地把涌到喉间的哽咽咽回去:“一点都不疼。

    ” 陆宴单膝蹲下,利落地拆开创可贴:“三年前你入狱那晚,也说过同样的话。

    ” 棉签蘸着碘伏擦过她掌心的月牙形伤口那是方才攥拳太用力留下的。

     温念初忽然想起监狱探视窗的栅栏,也像这样在她掌心烙下痕迹。

     "他们不值得。

    "陆宴突然开口,指尖抚过她手腕内侧淡青的血管。

     她太瘦了,瘦得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血管。

     第44章当初你怎么不说手心手背? 不值得? 温念初歪头想了想这几个字。

     在她这里,很多事已经不能用值不值得来说了。

     能让她爽快,就是值得。

     “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 有陆宴和陆老爷子在这里,她便放心地回去了,林逸推着轮椅将她送到病房,又叫了大夫给她换药。

     她刚才打架的时候动作太大,牵动了原来的旧伤。

     温念初捏碎掌心的止疼药,白色药粉簌簌落进水杯中。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割出细碎的影,像极了三年前监狱铁窗的栅栏。

     临走时,陆宴将他都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了她的肩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香,将她整个人都围住。

     温志远赶到医院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已经变得一团糟。

     他到病房时,陆老爷子正站在窗前,许是当过兵的缘故,即使已经七十多岁却依旧腰杆笔直。

     “陆老......”温志远抹了把额头的汗,因为出了太多的汗,衬衫粘在了后背。

     事情经过他都已经听说了,是温阮先去老爷子那里说了不该说的话,才导致了老爷子病重。

     可是阮阮也是无心的。

     这事不能全怪阮阮。

     退一步讲,难道温念初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她在宴会上闹了那么大动静,也就不会出现这一系列连锁反应,老爷子也不会生病。

     所以始作俑者,还是温念初。

     “这事我定会......” “定会如何?”陆老爷子转身,打断他的话,凌厉的眼神看向他,“把念初推出去让她受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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