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保镖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里。
陆宴看着他们的背影,目光落在刚才她掉落的珍珠耳环上。
他弯腰拾起那枚耳环,指尖沾着池水染开的血渍:“令妹三年前顶罪入狱时,肋骨断了两根都没掉眼泪。
”
他突然将耳环掷向温薄言眉心,“温律师可知看守所的冬天,冷水浇透的棉被有多沉?”
警报声由远及近刺破空气,陆宴抚平西装褶皱转身离去:“忘了说,刚替温小姐报了警。
”
他最后瞥向瘫作烂泥的温家人,眼底翻涌着暴风雨前的宁静,“毕竟我们守法公民,最见不得脏东西。
”
第39章你不需要对任何人说谢谢
陆宴大步走向路边等候多时的迈巴赫,司机见他们进来,利落地踩下油门。
他将温念初轻轻放在后座,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去医院。
”他简短地吩咐司机,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
温念初蜷缩在真皮坐椅上,湿透的发丝紧贴在她的脸颊上。
陆宴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她滚烫的额头,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冷......”温念初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嘴唇毫无血色。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低声吩咐司机调高暖气。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车子在夜里疾驰,陆宴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怀中的人。
或许她不知道,七年前她替他挡下那杯下了药的酒时,也是这样苍白着脸倒在他怀里。
从那时起,他的心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总是注意到她。
可是她却从没分给过他一个眼神,总是追着陆行简跑。
也许他们没缘分吧,他想。
既然如此,他就只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可是后来,她喊冤入狱,那时的他羽翼未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温家送进监狱。
三年后她终于出来了,可他却不敢再找她了,他怕万一他会责怪她。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某一天的晚上,他接到了她的电话,电话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他是不敢相信的,终于鼓足勇气接起电话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头轻声的细语
“陆宴,结婚吗?”
……
“陆宴......”温念初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