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澜刚说完,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呃……”
千嘉言在这个家庭里,怎么会是旁观者呢。
他不应该是旁观者的。
是他们太厚此薄彼了。
后来他们回到?盛城,联系助理找了一堆人?浩浩汤汤地找人?。
最后在琴行?找到?了躲起来的千嘉树。
千嘉树当时的情?绪很不稳定,千诚建和陈堇澜走到?琴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千嘉树在砸琴,一边砸一边低吼着咆哮:“为什?么我就是弹不会!”
陈堇澜没忍住,又掉了眼泪,之后他们俩再也没有同时离开过盛城,总得有一个人?留守在千嘉树身边。
“对了,这小?孩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二楼掉下去?”
车上,张瑜实跟千嘉言一起坐在后座,看着驾驶座的千诚建,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是……”
千诚建想到?都?忍不住叹息,“八月的时候我跟他妈妈去了趟青城,找嘉言的师兄万维聊了聊,感谢他之前照顾嘉言,结果嘉树就打电话让我们回去,我说暂时回不去……”
果然。
千嘉言对这个结论毫不意外。
只是真的从?千诚建嘴里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挺可笑的。
怎么会有人?这么垃圾。
入夜,张瑜实在千家的客房休息后,千嘉言跟着千诚建来到?了医院。
陈堇澜正在这里照顾千嘉树,看见千嘉言进来之后,眸光微动,欲言又止:“嘉言,你?来了。
”
千嘉树腿上打着石膏板,躺在床上,一脸冷漠地看着千嘉言走进来,脸上的敌意已经毫不掩饰:“你?怎么回来了?”
“嘉树,怎么这样跟哥哥说话,盛城是哥哥的家,哥哥为什?么不能回来?”现在千诚建倒不会再视而?不见,而?是很认真地反驳回去,“你?们是兄弟,以后肯定是要互相扶持才能走下去的,你?以后不能这样跟哥哥说话了,听见了吗?”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