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名字的宫斗剧,第一次从主?题曲开始正儿八经地看?。
“千嘉言,你是跟着?你老师和师娘长大的吗?”
彭依白从之前就觉得很奇怪,万维也?好,王侯将也?好,都是和千嘉言十几年的交情,理论上已?经是非常知根知底的师兄弟,但他们?提起千嘉言的过去,除了他的老师张瑜实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一开始彭依白是在想可能因为只是师兄弟的关系,他们?之间认识,不代?表和彼此的父母也?认识。
但后来她听千嘉言提起王侯将的爸爸,那一瞬间只觉得有点怪,现在回想一下,才意识到,他们?,包括千嘉言本人,都从来没有提及过有关千嘉言父母的话题。
闻言,千嘉言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吧,我学琴之后基本就在老师家住。
”
“所以你才会从北京来,但不是北京人啊。
”彭依白说。
“你还记得挺清楚。
”千嘉言自己都有点记不清了,“我就说过一次吧。
”
“因为印象还挺深的。
”
怎么说呢,彭依白好像可以理解,但是又不是那么能理解。
还那么小?,刚入门,真的有必要?跋山涉水不远万里找一个身在北京的名师吗?
“你不会想家吗?”她很难想象四五岁的小?孩就要?长期离开父母的画面。
四岁,上幼儿园都可能会有分离焦虑吧。
“还好。
”千嘉言说:“当时觉得钢琴挺好玩。
”
他其实对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印象里是对钢琴挺入迷的,也?不怎么喜欢玩玩具,在钢琴前一坐就能坐一天。
再加上老师师娘没有小?孩,俩人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后来时间一长,他也?习惯了在老师家的生活,觉得回不回家都无所谓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