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玩够了就回去了。
但来了之后,昨天晚上跟万维聊了半宿,王侯将才隐约感?觉到好像不是。
他现在不管是打游戏也好,玩相?机也好,给人的感?觉都不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兴致勃勃地去做,而是百无聊赖中勉强想找点事情做。
就好像,他其实觉得这些?事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拿去填补大块的空白时间。
可万维也说了,他已经问?过很?多次,到底是为什么,在闹什么别扭,千嘉言都是沉默不语。
现在他们都推测,千嘉言可能是在德国那一场比赛受挫,导致他比赛的兴趣锐减。
但是最关?键的问?题是,那场比赛的失利,本来也是源于他自己消极应战。
这不自相?矛盾吗?
吃完饭,王侯将给彭依白送回家,按照万维发来的定位绕到了他的出租屋楼下。
俩人本来说等见?了面去吃点烧烤喝点啤酒,但眼看天上天色不太好,貌似要下雨,怕到时候回来不方便,索性就去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和一点关?东煮,又没地方去,只能坐到了万维那出租屋的楼道里。
“他人呢?”王侯将在楼梯上坐下,看了眼时间,刚过九点,“不会就睡了吧?”
“没,我出来的时候在洗澡,我跟他说我出去吃点宵夜。
”万维端着关?东煮的一次性纸碗,咬字含糊:“我本来还以为他肯定会跟去你们吃饭的地方,结果他说不去还真不去,然后我们就在琴行点了点外?卖,真他妈难吃,我都吃不下去。
”
“他不会真以为我要追小白吧,我是那种撬兄弟墙角的人吗?”王侯将想起千嘉言在微信上骂人还觉得好笑。
“不会。
”
“你看,这才是真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
”
“他说你追不上。
”
“……”
王侯将有点不服:“这我就得说两句了,是,他是长得帅点,但我也不差好不好,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