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上幼儿园了,你说她会不会被欺负啊?她还从没跟那么多人在一起呆过,她话都不怎么会说,要是有人对她不好怎么办?要不不上了吧?我不想跟她分开,顾明风......我感觉我后悔了。
”
Alpha绵长的呼吸声透着一度隐忍,好几秒才说:“笨蛋,你想什么呢?怎么能不上学?”
“我......”季盼冬知道自己说的不对,他就是不舍得而已。
“不会有人欺负她的。
”顾明风的嗓音安定又可靠:“信我,嗯?”
“嗯......”季盼冬攥着手机,让自己不要乱想,问他:“你在哪里?好点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喘息,不难听出那是什么造成的,季盼冬红着脸,“易感期还没、过去吗?”
“哪有那么快?”顾明风告诉他:“再过两天吧。
”
季盼冬站在街边,风吹落的树叶飘在他脚边,落在积水的地面。
“你在哪啊?”
“想我了?”
季盼冬没否认,手机贴着他的耳朵,听着顾明风的呼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明天。
”顾明风很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跟他保证:“明天一定去找你,好不好?”
季盼冬点点头,但是想起顾明风又不在,嗯了声,“好,那我、我先挂了。
”
“别难过了,嗯?”
季盼冬吸着鼻子说嗯。
......
顾明风挂了电话后,就把脸埋在枕头里,手里还抱着那天从季盼冬身上脱下来的那件毛衣,被他揉得很皱,是一件很普通的款式,材质也算不上好,上面几乎都没有季盼冬的味道了,只有自己射上去的精液,但是这件毛衣已经是他这几天难熬的易感期里唯一的慰藉了。
回来之后打过一次抑制剂,但是医生警告他由于腺体并不是原生的,抑制剂绝对不能多打,剂量也要严格控制,所以这些天他几乎一直在忍,忍着不联系季盼冬,可是偏偏季盼冬主动给他打了电话,听到那人的声音他就几近崩溃。
后悔了,刚刚不应该让他挂电话的,应该在电话里让他喊自己两声,起码还能缓解一下。
顾明风最后还是决定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不为别的,只是想早点去见季盼冬而已,毕竟答应了他,明天就要去找他的。
躺在卧室的床上,他把那件毛衣盖在自己的小腹,想象那是季盼冬,自己解决了一次,然后光着身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