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觉习惯黑暗的环境,所以他一直有戴眼罩的习惯,他入睡很快,但今天不知怎么了,睡得并不安稳,他的腺体有些不舒服,有些热,也有些胀,半夜醒了一次,他摘下眼罩,皱着眉摸后颈的腺体。
难道是发烧了?
那种肿胀感迟迟不消失,顾嘉钦干脆走出卧室,准备去冰箱里拿点冰块。
这套大平层是顾明风和季盼冬结婚后买的,他平时也就放假回来住,顾明风一直都不喜欢别墅,他只喜欢这种套房。
屋子里很暗,顾嘉钦摸着黑去厨房,腺体发出微微的刺痛感,耳朵里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他停了下来,难道是顾明风回来了吗?
并没有在意,他打开冰箱,用保鲜袋装了些冰块敷在后颈的腺体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烧起来的皮肤得到了缓解,顾嘉钦舒了口气,往回走。
刚刚的交谈声变大起来,落在顾嘉钦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
并不是说话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喘叫,像猫。
顾嘉钦站在原地,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的大脑皮层的细胞快速分裂,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里面争先恐后地出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声音来源的门口了。
房门并没有关,敞着一条细细的缝,暖黄的灯光从里面散出来,伴随着季盼冬急促而压抑的呻吟,穿透顾嘉钦的耳膜,手里的冰块接触了空气快速融化,液体浸润着他的指尖,水顺着他的胳膊滴进衣服里。
“呜……你轻点,啊……”季盼冬哭腔很明显,但是又拼命忍着,“受不了,别……嗯……”
他听到顾明风低沉沙哑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啪啪声,“忍忍,好不好?”
“不要,啊,好深……”
季盼冬的声音娇嗔又腻人,像裹满蛋糕的奶油。
顾嘉钦的手握成拳,冰块坚硬的角戳着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