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他在心里默默做了决定,今天再坚持一下,到下班,他就去医院。
……
顾明风下午开了个会就离开了公司,林沛说想见他聊注资的事情也被他推了,他叫司机等着他,上车以后司机问他还是去啤酒屋吗,顾明风说嗯。
季盼冬从旅馆一声不吭离开以后,顾明风并没有直接去找他,而是每天都会花一小部分的时间去啤酒屋,也不做什么,就看着那人穿着玩偶服,然后带着孩子发传单。
很笨,顾明风给季盼冬下了定义,自己因为易感期昏睡,起来就发现人跑了,既然要跑,就跑得干净一点,还呆在啤酒屋发传单是生怕人找不到他吗?
一个死了丈夫孤身带着孩子的beta,在旅馆的那天晚上还叫了自己的名字,明明可以查一下他的底细,但顾明风就想听他自己亲口说出来。
看上去那样普通的一个人,女儿倒是长得漂亮。
其实也不准确,季盼冬红着脸哭的时候,有种异样吸引人的感觉,不过顾明风把它归结为易感期产生的错觉。
啤酒屋的玩偶服是只微微发黄的熊,毛流感也不强,看上去很僵硬,尤其是头套,总感觉眼睛都歪了一只,比他酒店开业的那只兔子差远了。
顾明风坐在车里,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兔子比较适合季盼冬。
就像那天晚上,对着他露出潮红的眼还有鼻子,隐隐的哭腔暴露出他的害怕,一味地隐忍只求自己放过他,却只会激起自己心底的施虐欲。
他下了车,随手点了根烟,站在距离兔子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但他确信,季盼冬不会发现他,毕竟笨兔子眼里只有女儿。
烟抽了一半,顾明风看着季盼冬摘了头套,视线越过来往的车辆和人流,他能清楚地看到季盼冬额角的汗还有晕红的脸颊,看着他对孩子笑,耳朵尖看上去似乎都是柔软的。
不过季盼冬好像没什么精神,也许是玩偶服太闷了,顾明风想到那截被自己几乎咬断的脖子,不知道他有没有好一点?
季盼冬准备走了,顾明风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六点,应该不是他下班的时间。
这么早走?为了什么?
季盼冬一手捧着头套,一手牵着孩子,顾明风掐了烟跟在后面,玩偶服那样宽大,可顾明风就是能感受到那里面瘦削的身体,一碰就抖得厉害。
季盼冬停了下来,然后松开了牵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