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停传来讲话的声音。
“你丈夫呢?是离婚了?所以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季盼冬两条腿在被子里动了下,“你说什么?”
顾明风的腺体在被那样揉捏过后,控制不住地散发出信息素来,包括情欲,他甚至在想,现在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人以前是不是就这样摸过他丈夫的腺体?
就这样勾引一个Alpha?
“还是说他去世了?”顾明风不得不承认,他对季盼冬有点好奇,总觉得是认识的,所以才会在他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
季念一个人睡在一边,朦胧的灯照着她睡得香甜的脸。
顾明风手很大,季盼冬的脸又小,虎口箍着下巴,命令他:“说话。
”嗓音低得可怕。
季盼冬觉得难受,他现在头疼,为什么不肯放过他,去世?什么去世?到底是在问谁啊?他不知道,只想到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狗,被他养死了,所以随便敷衍了句:“死掉了。
”
下巴终于被解放出来,季盼冬重新攀了上去,下意识地找着刚刚摸的小东西,用两手的指腹捻在一起,揉了又揉,这回没被抓住,耳朵里也没有声音了,趴在他身上的人似乎都变的无力,腰间被搂住,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衣服里。
顾明风的喘气声变得粗重,“别摸了......”他像被操控了,无法反抗。
季盼冬听不见,只觉得舒服,抱得更紧了。
虽然是张双人床,但是躺了个孩子,再加上两个成年男人,终归是嫌小的,顾明风觉得自己从没这样狼狈过,新换的腺体,三个月一次的易感期非常稳定,距离上一次的易感期才过了一个月,此刻腺体被一个beta摸着,似乎是要提前了。
可是又没有安全套,不想在这里做。
心里这么想着,趴在季盼冬的胸口,眼角却看见了旅馆里被放在床头的那盒避孕套,连什么牌子都不认识,深红色的,积了点灰,看上去就非常劣质。
要戴吗?
又想到还有个孩子,顾明风难得地烦躁起来,情不自禁地对着季盼冬的肩膀咬了一口。
“啊......”季盼冬吃疼,声音很小,猫叫似的,控诉道:“干嘛又咬人?”
顾明风不禁咬他的肩膀,还咬他的下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认识我?”
季盼冬觉得口干舌燥,舔着唇,将Alpha的头推下去:“别闹。
”
“说。
”
“宝宝别闹,听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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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风: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快问快答时间
问:这三年顾明风学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