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心惊,“顾先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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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风在喘,好一会儿才说:“有事?”
“啊,没。
”说完又傻乎乎地点头,“有、有的。
”
“说。
”
“我今天产检去了。
”季盼冬一五一十地向他报告今天的行程,“宝宝有心跳了,医生说一切都好,就是偏小。
”
顾明风不说话,季盼冬就接着说:“然后我去了趟超市,买了点菜,阿姨这两天请假了,我打算今天晚上给嘉钦做顿饭,他昨天说想吃醋鱼。
”
他话都说完了,顾明风还是不怎么给他反馈,季盼冬有些紧张,怕自己话太多,想说要不自己还是挂了吧,别打扰人了,听筒里传来很绵长压抑的呻吟,季盼冬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手机。
他听到顾明风很轻地喊:“宝宝?”
心脏跳得太快了,要窒息的那种,“啊...我...”
“我没叫你。
”顾明风的尾音像是一个细细小小的钩子,“是不是你老不吃饭,才太小了。
”
季盼冬突然觉得很委屈:“不是的......”
“顾先生,你去哪了?”他想问怎么还不回来,但是又担心这样问顾明风会不高兴,他好像确实有点啰嗦。
“我易感期了,在外面。
”顾明风说:“再过两天吧。
”
季盼冬想到了刚刚顾明风隐忍的气息,所以这些天顾明风是自己在外面过易感期才不回来的吗?
“那你有去医院吗?有打抑制剂吗?”
“嗯。
”
“易感期,也可以回家啊。
”季盼冬手指扣着手机背面,很小声地说。
顾明风在笑,不知道是在笑话自己的笨还是蠢,“我要是回去,你别想下床了,我会咬你,会操你,还会进你的生殖腔,把你弄得整天只会哭,你受得了啊?”
受不了,季盼冬想,他现在怀孕了,没怀孕的话,说不定可以。
“那我先挂了,顾先生,再见。
”
他想等顾明风先挂,但是顾明风没有,反而是叫了他的名字:“季盼冬。
”
“怎么了?”
“喊我名字吧。
”
顾明风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季盼冬喊他什么狗屁顾先生,就像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人喜欢喊他老板一样,他觉得非常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