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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许复终究是不忍心,拉开门骂道:“走开走开!你不是嫌我腌?H么,那就看看这清修之地容不容得下我!”
“子昀,我错了,是我腌?H,是我无节无耻,就让我陪你清修可好?我喜欢你,真心喜欢你,我发誓再也不强迫你了,你原谅我罢。
”
“谁、谁稀罕你!”
有道长实在听不下去了,轻甩拂尘要上前制止两人在此打情骂俏,结果被周杭端出当朝王爷的架子轰走了。
许复被这人闹得面红耳赤:“滚远点!你一出现我这本书就写不下去了!”
周杭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气消得差不多了,?`着脸挤进屋关了厢房的门:“子昀,你又在写什么呢,我看看……咦?《浣花咏玉》?嗯……哎?怎么就卡在那一夜了,你是不好意思写吗?没关系那我来继续往下写。
”
“我不要你写!”
“我保证写得又细致又煽情,就像这样……”
“还给我……唔……”
这一年,许公子一部书也没有出。
远在秣城的皇帝陛下都等急了,他最爱缠着自己的洛丞相一起品读许公子的新作,最爱听他一边数落自己玩物丧志一边闲谈风月之事,这下少了个跟那人腻在一起的借口,让他非常不高兴。
皇帝甚至派人去查访许公子的下落,得到的回复竟是个离奇的故事,还说许公子被五王爷带去云游四海,外出取材了。
屏退下属,皇帝暗自惊讶:“咦?什么个情况?”
此时内室帷幔中走出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长发尚未束起,衣襟也未打理齐整,看样子是刚醒不久。
他走到皇帝跟前,神色略有不豫:“陛下,古有昏君不问苍生问鬼神,你倒好,居然放着国事不管,反而……”
“好了好了小夫子,我知道错了。
”周棠连忙告饶,嬉笑着搂上那人的腰,“这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