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
“你也不该再叫我‘小夫子’了。
”
“当初不是说好了,你永远是我小夫子么。
”
“当初是当初……”
“我才不管,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夫子,我就要喊你小夫子。
”
“哎,随便你吧。
一个称呼而已,何必太在意。
”
周棠顿了顿,把头放在了洛平的左肩上,用自己的体温去暖着那一点潮湿。
鼻端是小夫子的气味,一如当年。
他重重地嗅着,轻轻地在洛平的唇畔亲了一口。
“我总觉得,如果不这么喊你,我就要失去你了。
”
他的声音很小,但因为近在耳边,洛平听得很清楚。
洛平不会拒绝他的亲吻,就像周棠那时候说的,亲亲而已,他想要,给他就是了。
只是,没有更多了。
因为他比周棠更害怕失去。
――――
“小夫子,刚刚那人是章主簿?他来干什么?”周棠还惦记着刚才的事。
“他来找你的。
”洛平坐下倒了两杯热茶,“我看你在和仲离兄商量事情,就把他拦下了。
”
“找我干什么?”周棠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给你说媒。
”
“噗――”周棠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给我说媒?”
“是啊,她妹妹章羽灵,据说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又弹得一手好琴……”
“行了别说了,我没兴趣。
从我十五岁起这事就没断过,他们烦不烦啊。
”
“不管怎么说你是皇帝的儿子,谁不想做皇亲国戚呢。
”洛平道,“再者说,章主簿虽然是我们这边的人,但他在杨知州那边的负担也很重,他父亲手握守城重兵,如果与他家结亲,我们倒真是方便许多。
”
周棠眉头紧皱,语气渐冷:“不要再跟我说这种事情了,烦人。
”
洛平便闭嘴不说。
沉默了一会儿,就听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周棠重新喝了一口茶:“小夫子,那他临走时跟你说了什么?”笑成那样,还脸红,肯定有猫腻!
洛平眨了眨眼:“啊,你真要知道?”
“说啊。
”
“他问我……”洛平一副忍笑的表情,眼睛弯弯的带着暧昧,把周棠都看愣了。
“问你什么?”口干舌燥的,又喝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