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什么熬不住的!”
“哦?王爷也跟你们一起训练吗?”
“那是当然,王爷事务繁忙,但从来都跟我们同吃同练,现在也还在操练着。
而且别看他还是个少年样,上回跟大牛比拳脚,竟赢得轻轻松松呢。
”
“是么?多半是你们碍于他的身份,让着他吧。
”
“我们才不做那些阿谀奉承的事!”他嗤了一声,斜睨他,“就你们这些文人脑袋瓜里整天弯弯绕。
”
洛平笑了笑也不辩解,接着问那个被狗咬了的人:“好端端的,谁家的狗那么凶恶要咬你?莫不是你对它家做了什么缺德事?”
那人两眼一瞪:“谁缺德了!我们不过是做做样子,才不是什么缺德的悍匪!”
洛平蹲下身看了看他被咬的胳膊,伤口愈合得很慢,看那人的脸色,似乎还在发烧:“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给百姓带来麻烦了吧。
说不定还是自己的父老乡亲,你们真下得去手么?”
“哼,你不懂就不要瞎说!王爷和寨主是一心要剿清越州山匪的,我们这是打着山匪的名号做官府做不到的事,要说良心正义,我们可比那些朝廷的走狗强多了!”
“你们来南山之前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吗?”
“当然知道,不过王爷和寨主严禁我们对外透露。
”
“嗯,这我知道。
”
越王府那边的招勇榜,只有寥寥数十人登记在册,那是给通方的官员们看的,在他们眼里,这数十人不过是越王精挑细选的侍卫队。
而事实上,慕招勇榜之名而来的人,大多被转移到了南山。
洛平又跟他们扯皮了一会儿,已把南山寨的事情套出了七七八八,心说方晋还真是会选人,这些青年大多直爽没心机,像他那样又有功夫又能忽悠的“大寨主”,铁定能把他们收得服服贴贴。
一边跟那个被狗咬了的伤员说着话,洛平一边掀开他胳膊上的绷带查看了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