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新来的什么大官一点颜色看看,告诫他不要招惹匪寨。
”
“匪寨的人?”周棠蹙眉,“他们怎么知道我来了?”
廷廷看起来很是惊讶:“你就是那个大官吗?”
周棠又想把他扔出去了:“我不仅是大官,我是越王!”
廷廷低头想了想,单脚跳到洛平身边,凑近了小声说:“你的官一定比他大吧,我看他那么怕你。
”
洛平脸上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周棠也听见他说的了,瞅了瞅洛平,脸上微微发红,有点哭笑不得。
“好了,说正事,廷廷,你听到他们提到是哪个山寨吗?”洛平问。
“他们没有说,但我看见他们脑袋上都缠着红巾子。
我听人家说过,这样的人都是红巾寨的盗匪,可凶悍了。
”
“红巾寨……”洛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芸香从门边探了个头出来,周棠道:“进来吧。
”
芸香感到气氛有点怪异,来回看了三人几眼。
“有什么事?”
“王爷,奴婢方才在王府的匾额上看到了这个,想着可能是挺重要的物件,就拿来给您和洛大哥过目。
”
说着她递上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方深红布巾。
洛平接过它翻看了下,随即展颜:“这就对了,我就在想该有这么个东西,否则他们房子不是白烧了吗。
”
红巾子里包着一封恐吓信,无非是叫越王当心点,不要随便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云云。
“哼,越州的这些匪寨当真猖獗,通方的知州是吃白饭的吗!有盗匪进城里杀人放火他居然一无所知,净想着要与我作对!”
洛平道:“越州的地方保护一向很严重,对于地方官来说,你这个京城来的王爷恐怕还没有盗匪更亲切。
所以你今后要更加小心,两者都要防。
”
“嗯,我知道,问题是那些盗匪怎么知道我来了?难道是知州给他们通风报信?那岂不就是官匪勾结?”
洛平沉吟一会儿:“未必,不能这么早下判断,也许是我们巡游时被他们的人撞见了,起了疑心,一路跟踪也有可能。
明日会面时,可以试探一下知州的态度。
”
他记得上一世并没有这场灾祸,很可能是因为当年他们没有做什么引起盗匪注意的事,而这次他们大大方方地巡游越州,难免会被人察觉身份。
这间屋子里的气氛更加严肃压抑,廷廷和芸香都很不安。
半晌,周棠忽然笑了起来,眼中光华流转:“小夫子,我明天不去见知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