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刚去世的时候是怕被人调查,后来在义站住习惯了。
秦棠问:“因为林昊?”
蒋川说:“刚开始是,后来在义站习惯了,我一个大男人住哪都一样,只是个睡觉的地方。
”
秦棠问:“林昊也是假名字?”
“嗯。
”
蒋川抿紧唇,解释:“我的名字是真的。
”
“我知道,曹晟说你妈妈姓蒋。
”秦棠贴着他结实的背,问他,“你有兄弟姐妹吗?”
山区里的孩子,大多有兄弟姐妹,有些地方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蒋川小时候住的山沟沟,那肯定有兄弟姐妹。
“没有。
”蒋川说。
“啊?”她有些惊讶。
蒋川把面倒进锅里,开了火,“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以前家里穷,也没有卫生医疗条件,生下我后身体一直不好,我爸想再要个孩子也没办法,我十岁那年我妈就不在了。
”
秦棠抱紧了他,“那你爸爸呢?”
蒋川默了几秒,“在老家,我被撤销警籍后一直没回去过,吕安跟我是老乡,他经常回去帮我照看着。
”
不是不想回,是没办法回去。
有几次送物资进山区,经过时也只是远远看着。
面热好了。
蒋川把面倒进碗里,已经糊得不行了,他倒不在意,问:“你呢?”
秦棠笑了下:“我有个弟弟,小我四岁,在国外念书,他叫秦跃。
”
蒋川说:“挺好的。
”
蒋川把面端出去,秦棠看了眼:“还是糊的。
”
“没事。
”
两人解决了午饭,已经是下午了。
秦棠窝在小沙发上,蒋川给她打开电视机,电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