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几乎崩溃,被父母送出国休养。
在所有人都以为秦棠也要垮的时候,她熬过来了,一整年的时间都在英国陪陈敬生做复健,陈敬生恢复得很好,也很少再发脾气,戴着假肢也能跟正常人一样走路,跑步。
甚至还能跟以前一样看赛车,只要他堂堂正正的站着,没人发觉他是个残疾人。
除了周旗还没醒,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直到陈敬生执意参加曼谷TT赛,一切都结束了。
……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秦棠睁开眼。
有一瞬的迷茫。
摸进背包,摸出手机,盯着屏幕上的“蒋川”,愣愣出神。
快要挂断时,她才接通这个电话,“喂。
”嗓音细而哑。
蒋川顿了一下:“嗓子怎么了?”
秦棠深吸了口气,说:“没事,有点口渴。
”
蒋川笑了:“现在在哪里?”
“在家。
”
“喝水去。
”
秦棠爬起来,“好。
”
秦棠去冰箱拿了瓶水,拧开瓶盖,冰凉的水灌入喉咙,凉到心底,整个人清醒了,“我喝完了。
”
蒋川笑:“我听见了。
”
秦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蒋川,你说案子结束后给我个交代,是指什么?”
右手手背上那朵格桑花一如既往的娇艳。
蒋川说:“过去,还有未来。
”
秦棠抿唇,“好。
”
蒋川叮嘱:“生日没法陪你过,想要什么就去买,用我给你的那张卡。
”
秦棠:“好。
”
“下回给你补。
”
“好。
”
“这几天曹晟在北京,有什么事他会直接联系你,你有事打他电话。
”
“好。
”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