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川站在门口,黑眸紧紧盯着她。
看着她跟贺从安走出去。
贺从安把她拉到门外,抿着唇看她,半响,才说:“你是认真的?”
秦棠看了他一会儿,说:“嗯。
”
“你了解他吗?”
“会了解的。
”
“他可能跟陈敬生一样,危险刺激,但绝对不是好依靠,他……”
“他不一样,他不是陈敬生,他不会拿命去赌。
”她忽然打断他的话,像是在说一个魔咒,又重复了一遍,“他不一样。
”
贺从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
秦棠低头:“我没想那么远。
”
就算到了那一天,他们会理解的。
贺从安总算缓了口气,秦棠抬头看他:“你别在我身上耗时间了。
”
这句话,她几乎每年都会说。
贺从安说:“这个你不用管。
”
秦棠咬了下唇,“你先回去吧。
”
她不再看贺从安,转身回去。
……
蒋川还站在会客厅门口,高大的身形倚在门框上,眉目冷峻,有些心不在焉地盯着门口,见她一个人走进来,舌头舔了下门牙。
秦棠跟他对视了几秒,慢慢低下头。
在桌前呆坐了几分钟,秦棠打起精神,接着处理照片。
蒋川喝了两杯咖啡,抽了两根烟,目光不时扫向坐秦棠,她背影挺直,手臂雪白,右手覆在鼠标上不断移动、食指轻点,那朵格桑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迷了他的眼。
秦棠关掉电脑,装进包里,背着包站起来。
蒋川掐灭烟头,缓慢地站起来,朝她走过来。
秦棠很自然地问:“去哪儿吃饭?”
蒋川低头看她:“你来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