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下人人都在追求小众词语表达爱意的环境下,我爱你仍旧位居榜首,至今没有任何一个词语能打败它。
这说明它无可替代。
就像薛泽在她心里的地位,也是无人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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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完跟客户的会面,盛书意抱着那一大束粉色沙龙宝石玫瑰走出电梯,她的左耳里戴着蓝牙耳机,正在跟薛泽语音通话。
薛泽在那边问她:“今天怎么回去那么早?”
“想我们的小盛夏了。
”盛书意的笑容泛着母爱,跟他抱怨起女儿先喊的竟然是爸爸,“我每天搂着她睡,到现在都还没听到她喊妈妈。
”
他说:“爸爸这两个字发音难度低。
”
难度再低,他也从未喊过那个人一句爸。
最亲密的恋人之间,是能察觉到对方的心理变化的,为了不让他想起那些不快乐的回忆,走出公司,盛书意岔开话题跟他说,“我准备把高尔球场扩建成度假酒店,能泡温泉,有独立别墅和汤池的那种。
”
扩建成酒店意味着要加大投资,她问:“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想法不错。
”薛泽给与赞同,“我让江雨也给你投点资金?”
“雨哥不是都没钱了?”打开车门,她把花放在副驾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提前在国内给他置办点固定资产,以后回去了也好有个落脚的地儿。
”
“雨哥想回来了?”
“在外漂久了,哪个海外游子不想家?”更何况,陈燃冉的父母还都在北京。
结束通话后,薛泽把盛书意要开高尔夫温泉度假酒店的想法告诉了江雨。
江雨不是一般的感兴趣,因为陈燃冉喜欢打高尔夫,他也想给自己老婆一个惊喜。
几天后,盛书意收到孙兴义打来的一笔巨款,他是代替江雨给的。
至于那巨款,其实是薛泽以江雨的名义转给孙兴义的。
相当于没让江雨从自己腰包掏一分钱。
对于他们之间的这种兄弟情,旁人可能无法理解,但盛书意很理解。
不论辉煌或低谷,他们都没有因外界的种种因素而远离彼此,都是最为难时拉彼此一把。
他们也从没因利益产生过任何芥蒂和分歧,比那些有着共同血缘的兄弟们还要亲。
盛书意永远都忘不了薛泽车祸昏迷的那一年里,是江雨跟秦科他们轮流的过去守着,像值班一样,每天24小时不断人。
更忘不了那年在军区大院,飘着小雪花的午后,江雨跟秦科站在梧桐大道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几辆黑色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