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谢道:“谢谢书意姐。
”
车来了,盛书意坐上车降下车窗,眼神不舍得挥手向他们告别,因为这一别,下次再聚一起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赵临即将从政,以后得更加避嫌与薛泽这类敏感身份的子弟聚会。
他还跟一个世家小姐订婚了,唐馨说过她不会当任何人的三。
孙兴义也要长居香港管理那边的基金公司。
而薛泽,也不能在国内待太多天。
或许是有心电感应,今晚的薛泽没喝酒,他开着车驶向东长安街方向,路过西单商场,忆会所,又经过前门步行街……
车里播放着梁静茹的《情歌》,盛书意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雪花变大,“薛泽,雪下大了。
”
薛泽伸手揉了下她的头,把车停在正对着天安门城楼的对面马路上。
他下车为盛书意打开车门。
盛书意高兴的下车,“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想来这儿?”
“明天去香山看雪?”他不止知道她想来这儿,还知道她想去香山。
她故意笑道:“薛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结果这男人竟挑眉来了句:“我有读心术。
”
“是嘛?”她明知故问道:“那你读读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薛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大衣包住她,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送暖,“不管你在想什么,你记住小书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你身后,只要你转身,随时都能看到我。
”
这句话,在盛书意21岁那年,她人生最迷茫的时期,薛泽曾对她说过。
至今盛书意都还记得:那晚也是个雪夜,在天安门城楼对面的马路上,薛泽用大衣包裹住她。
那晚雪下的很大,风吹的很冷,但是薛泽说完那句话,她心间的温暖瞬间蔓延全身;也是在那晚,她从薛泽这儿:得到了一直想要的安全感。
“我在你面前好像一点秘密都没有。
”盛书意笑着抬头看他,“可是薛泽,有时候我一点也看不透你;说了你可能不信,你越优秀,我越自卑,我总想加快脚步追上你,可是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