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微眯,永远一副慵懒的松弛范,经过岁月的洗礼和沉淀,右眼角的那道疤痕给他增添了几许性感,都说有种男人越老越有味道,盛书意觉得薛泽就是这种。
不管是初遇时24岁的他,还是如今的40不惑,魅力都只增未减。
“我想再回趟军区大院。
”盛书意对他说:“很久没跟你一起去过了。
”
江雨他们几个常说她是念旧又长情的姑娘,薛泽才格外在意长安街上这家会所和顺义那高尔夫球场。
只要是有过他们二人回忆的地方,薛泽都会竭尽全力的为她保留完整。
这也是得知会所跟球场被拍卖,还被人拍走,薛泽会立刻来北京;来北京其实是有风险的,容易被盯上,但是当下那会儿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来北京最多是被盯上,但是那军区大院,已经不是他说进就能进得去的了。
薛泽想到了陆征的四弟陆曜,“我给陆曜打个电话。
”
不能让盛书意联系王家人,因为这个节骨眼上,除了陆家,其他家都把他当瘟神。
*
夜已深,郊区的马路上格外安静。
车子驶过红绿灯,在前面一辆军牌车辆的引领下驶进军区大院。
把车停在路边,薛泽下车,为盛书意打开车门。
盛书意朝那条胡同望了眼,过往记忆画面在脑海中涌现,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年前她带着小盛夏跟宋瑾来过,是过来看王民安。
因为王民安的病情严重了,几乎谁都不认识,有次大半夜跑出去找“时翠琴”,摔地上磕的鼻青脸肿,家里人担心他,不让他再住在大院里,为他找好了疗养院,要接他过去。
王民安老糊涂了,不知道要去哪儿,嘴里念叨着:翠琴,翠琴……
当时宋瑾抱着小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