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拿给他看,“瞧,晚晚小时候长得多像我,过月子期间愁的燃冉不行,一个劲说晚晚要是长大后还像我,光整容都得花不少的钱。
”
薛泽看了他片刻,认可的点点头:“确实得花不少钱。
”
“得了啊,我不就是长得凶了点!”把手机夺过来,江雨转移话题问他:“陆征那边给消息没?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国?”
“有几个老东西咬我咬的正厉害,已经派人去香港那边查孙兴义了。
”
“都退休还不消停,我都替他们累得慌。
”
“防患于未然,也不能全怪他们。
”
“也就你帮他们说好话,要换成秦科他们几个,得骂他们几个老不死的。
”
“要真想斩草除根,年三十晚上咱俩根本出不了江城。
”划着火柴,薛泽把烟点上:“人上岁数了就容易疑神疑鬼,过阵子我再回国,免得他们再睡不好觉。
”
……
江雨走后,薛泽点开监控视频。
这个点国内已是凌晨,开了小夜灯的卧室里,盛书意正在喂女儿吃奶。
视频里的盛书意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吃奶的女儿,困的她直打哈欠。
想让她喂完奶就睡觉,薛泽没说话打扰她。
但是像是有心电感应,喂完奶的盛书意抬头朝监控摄像头看了看,“你睡了么薛泽?”
做不到不回应,薛泽点开语音对讲:“江雨刚从我这儿走,他也说小盛夏长得像我。
”
“女儿小时候长得都像爸。
”吃饱的小姑娘已经睡着,嘴角溢出奶水,盛书意从床头柜上拿起纸巾为她擦干净,将她放到床边的婴儿床里,“还有一周满月,我跟小瑾和妈说再多住一个月。
”
春节期间出那种事,安晓比她妈时秋还护她。
大年初一她改口喊了安晓妈,宋瑾也改了口,见到她爸不再喊叔,也跟着喊爸。
“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薛泽向来心疼她,因为她承受了太多不该她这个年龄段承受的责任和压力,“困不困?”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