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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体质差的原因,盛书意怀孕初期的妊娠反应异常严重,闻到腥味就吐,清淡的饭菜吃完也是吐,要常去医院输营养液。
每次去输营养液,她都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宋瑾常伴在她左右,避开那些眼线再去郊区的医院。
父亲和继母已经知道她怀孕,没有告诉母亲时秋,对盛书意而言,大年初一那天起,她与母亲就已经缘尽。
元宵节的时候,时律又来了水杉林的小院看盛书意,跟她聊了还没几句,她就跑去洗手间吐,也猜出个大概。
“姐夫知不知道?”时律问。
盛书意没隐瞒,“我爸跟安姨都知道了,没告诉我妈。
”
“别让我姐知道。
”他姐时秋的性子向来不稳定,要是知道她未婚先孕,又得跑来各种闹。
宋瑾来到后,时律才走,临走前他叮嘱,“有事给我打电话,别总一个人扛。
”
“谢谢你小舅。
”
“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宋瑾,时律没过去,“跟小瑾说声,我走了。
”
身为前男友,知晓宋瑾对陆征的念念不忘,心中虽有不甘,他早已学会放下。
时律走后,宋瑾给薛泽打过去视频,接通后把手机拿给盛书意。
盛书意涂了口红,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很多;元宵节放烟花的多,院子里有点吵,回客厅跟薛泽视频。
她问:“有没有吃汤圆?”
温哥华现在刚五点半,比国内慢十几个小时,薛泽调了后置摄像头,让她看外面。
他那边天还没黑,盛书意认出院子里的银杏树,“回去住了?”
薛泽摁灭手中的烟卷,“陆征孤家寡人一个,我过来跟他搭伙过元宵节。
”
端着汤圆进屋的宋瑾听到了陆征的名字,她佯装出一副没反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