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她的伎俩,深埋在她甬道里狠顶,白灼精液往外溢,耻毛上都是白色浆液。
“太涨了,轻点……啊啊……”盛书意忍不住掐住他的肩膀。
“得给你灌满。
”亲吻她汗湿的脸颊,薛泽挺身在她子宫口撞击,硕大的龟头恨不得顶进她子宫里。
“唔……”舒服的她接连泄身,下体黏湿一片。
她甬道里湿热的厉害,一张一合的收缩,吸的薛泽快失控,翻过她的身体,后入的姿势在她里面疯狂操弄,将她操的咬住枕头,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结合处拉长丝的黏液往下滴。
画面奢靡淫荡,刺激的薛泽满脑子都是:操她!
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节制的欢爱过,都恨不得跟对方抵死缠绵,身体连接在一起,结合处贴合的严丝合缝,时不时的有液体涌出来,唇舌相缠,气息交融,谁都不愿停下。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也是如此,像是新婚后的度蜜月。
结束完工作后的盛书意首先回小院,跟薛泽各种腻歪在一起,宋瑾跟阮婳也时不时的过来蹭饭,他们的院子里经常欢声笑语。
12月底,江城下了一场大雪,薛泽还帮盛书意堆了个很大的雪人。
宋瑾刚好过来了,帮他们俩拍了好几张合照。
是有某种预感的,不管薛泽提不提,盛书意都知道他快走了。
每次她去往公司的时候,薛泽都有些欲言又止,姥爷那边也把她叫过去,提醒她最近不要总往小院那边跑,说北京派人过来了。
早就察觉到了茶馆里经常来些坐的过于板正的人,韩希说薛家人陆续都进去了,老宅那边也是只许进不许出。
又过了半个多月,无意间看到薛泽签的捐赠书,才知道他将他爸转移到他海外账户的资产,全部捐赠给了盛远集团旗下的慈善基金会,江雨也捐了。
因为这些钱不捐,他们也带不走。
薛泽跟江雨是大年三十晚上走的。
那晚陆家人都在西湖边的国营酒店。
是临时决定的必须走,江雨赶来江城,催着薛泽再不走就走不成了。
虽然扳倒陈薛两家的有力证据是薛泽提供的,但是陆家那边也分为两派,一部分人念及旧情,不愿斩草除根;另外一部分则是十分激进,他们认为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薛泽在大院里对那些小辈的影响力,都担心他哪天改变态度,再站在陆家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