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她湿滑的肉壁蹭来蹭去,薛泽也兴奋起来,翻身将她压住,架高她两条细腿,在她花心使劲的顶撞。
“唔……啊啊……轻点……啊啊……”是舒服的,但是这种速度和力道只会让盛书意更加沉沦,深处更加痒,痒的她甬道收缩的越来越紧,“啊嗯……薛泽,啊啊……”
濒临高潮的快感即将来临。
薛泽俯身与她十指紧握,全根没入的顶在她子宫口。
一阵痉挛,盛书意全身都绷紧,下面的穴咬的更紧。
知道她高潮了,控制住射精的冲动,薛泽吻住她的唇,吸缠住她的舌头;回卧室戴上套插入后,他才射精。
……
避孕措施这块,薛泽格外注意。
去西北前,他也是首先往行李箱里放了几盒超薄肤感的避孕套。
西北地处高原,空气稀薄,气温也比其他地区要低的多,昼夜温差大,薛泽给盛书意准备好了加厚的羽绒服。
怕冷的盛书意下飞机前先换上羽绒服,把自己裹的像只企鹅。
薛泽的腿还没完全恢复,没去太远的地儿,先去了他曾经所在的军区。
西北军区需要提前申报,陆曜刚好在,派车接的他们。
是有点高原反应的,好在有便携式氧气瓶,近三天的时间里,盛书意都是靠氧气瓶缓解高反。
夜里繁星触目可见,是在江城跟北京完全看不到的一种星空,手机拍不出夜空的美,盛书意干脆放弃;她总会依偎在薛泽的怀里,仰头看星空。
某天仰望星河,她想到牛郎和织女的神话故事,跟薛泽聊起来的时候,这男人却说:“牛郎董永就是个自私的男人,自己娶不上媳妇儿,跑去偷七仙女的纱衣,让七仙女没办法回天上,男耕女织的生活在你看来是很浪漫,但是你带入下七仙女的父母,你还会觉得浪漫?”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