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意也收到何宇珩的消息,说纠纷刚解决完,明天过来接她去逛苏州博物馆;她拒绝了,找了公司那边临时有点事,得提前回去的借口。
没成想,第二天何宇珩来了酒店,要当面向她道歉。
不想再给何宇珩带去麻烦,盛书意决定把话跟他说开,“你公司昨天的纠纷,是因为我。
”
一开始何宇珩没转过来弯,一两分钟后才反应过来。
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掌握住他公司的短板,还让大客户亲自找上门,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宇珩没多问,“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请你去那家小酒馆喝酒?”
是忘不掉那晚的棒棒糖的,认识的时间虽然短,盛书意却已经将他视为可谈心的朋友,“你来江城,我请你。
”
“他对你好不好?”
盛书意朝靠窗的那边看了看,薛泽就坐在那里,身上穿的那件灰色外衫,左袖口还有她绣的数字“一”,昨天她就认出来了,是她给他绣的第一件衣服;那天她把所有的袖口都给剪掉了,唯独这一件,她没舍得剪。
她对何宇珩说:“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这辈子再遇不到像他这样对我好的男人。
”
嫌他的钱脏,他动用所有的人脉关系,让江雨跟秦科帮她拉客户跟合作商,这几年下来,百分之70的客户来源都是他给的。
就算薛泽不说,盛书意也知道,助理俞星是他安排进来的人。
她所有的行程,不管是飞哪个城市,住哪个酒店,总能时不时的跟他有偶遇邂逅,就连公司的那几名保安,身手也是了得。
如果这都不算好,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才算是好。
顺着她的视线,何宇珩朝那边望了望,果真跟他想象中一样,是个气场很强大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矜贵的松弛感,“替我谢谢他。
”
盛书意失笑:“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