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秦科得负责到底。
薛泽发消息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秦科挠了下头,犯难的不行;硬着头皮转述:【小嫂子说她要是嫁不出去了,得让我负责到底。
】
以为这哥听后得生气,结果他竟然笑了。
自从跟韩希订婚后,这还是秦科第一次见他笑。
……
宴席结束,大家坐船游西湖,盛书意被时秋带到薛泽那船,因为都传秦家的公子看上了她家女儿。
秦科对盛书意又各种护着,生怕受点委屈,时秋看他哪哪都顺眼。
上船后,盛书意看到这船只有三个人:薛泽,孙兴义,秦科。
她想下去,时秋不让。
游船离岸,秦科跟孙兴义心照不宣的去了一层;二层只剩下薛泽跟盛书意。
盛书意大衣里面穿的还是礼服,没顾得上换,大冬天的露着腿,瞅着都冷。
薛泽脱下来大衣为她盖住腿,担心她冷,想用大衣包住她的腿,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触感不对,修身的轻纱鱼尾裙,还是薄纱,想到她站在那里,凹凸有致的身材,屁股那块没有一点内裤的痕迹……
“没穿内裤?”薛泽拧眉。
把盛书意的脸都给问红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穿内裤?”
“我确实还没看。
”
“没见过无痕丁字裤?”
薛泽轻笑:“你以前又没穿过,我去哪儿见?”
他是单膝跪地的姿势,手还放在盛书意的腿上。
这种距离过于暧昧,盛书意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为什么把手表又拿走了?”
知道他说的是放在小院客厅的那块小提琴手表,盛书意闭口不答,扭头看窗外,全当没听到。
又听到薛泽说:“我给你写了三页,你这姑娘只看了一页,以后不写了,网上都是骗人的,这种浪漫的方式根本不管用,有话还是得当面说。
”
盛书意打断他的话““你为什么要跟韩希订婚?”
“陈燃冉不是来江城找过你?”
“我想听你亲口说。
”
用大衣把她的腿裹好,薛泽又脱下她的高跟鞋,让她把脚踩大衣里,起身抽了张湿纸巾擦干净手,拉椅子坐到她身旁:“明年陈燃冉带晚晚去温哥华,我跟江雨还不能走。
”
抬手将她吹乱的发塞置耳后,他满眼柔情:“我要是走了,就再回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