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都是理智尽无的失控状态。
结束后恢复清醒,盛书意才收获到他的温柔。
“药喝了没?”抚摸她这具消瘦的身躯,薛泽只剩心疼。
盛书意点点头,“喝过了。
”
“嘴里怎么没苦味?”
“晚晚给我吃了好几颗彩虹糖。
”
江雨家那个女儿实在太可爱,见她喝中药痛苦的模样,喊着她姐姐不哭,晚晚给你糖吃。
洗过澡后,薛泽的手机震动响起,秦科打来的。
不知道秦科说了什么,盛书意看到薛泽眉心微蹙;他鲜少会显露出这种表情,除非是很棘手的事。
接完秦科的电话,薛泽穿衣服下去了;已经11点多,他也没说下去要做什么。
过去盛书意从没查岗的习惯,她对薛泽的信任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日益形成的,下楼是担心他在上头的时候对人动手。
电梯门开,走出来看到一楼大厅里,薛泽跟韩希站在一起,韩希还抬手帮他整理衬衣领子,盛书意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她只是动作缓慢的转身回了电梯。
送走韩希,薛泽上楼,不见盛书意,手机没拿,火柴跟烟没了。
11月的天,顶楼露台寒风凛凛,盛书意身上裹着薛泽的男士大衣,指间夹着烟卷,目光始终落在天安门方向。
她是那种后知后觉的人,今晚拿大衣的时候她才发现,衣帽间的柜子是檀香木,温哥华那边的住处也是檀香木,难怪薛泽的衣服总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
身后响起开门声,盛书意知道薛泽上来了,烟未离手,含在嘴里吸了口。
薛泽走过去,从后面把她抱住,没隐瞒她:“韩希过来了。
”
“我下楼看到你俩了。
”向后靠他怀里,盛书意始终笑着,“你俩挺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