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吃点?”薛泽把菜单递给她。
盛书意接下菜单,把服务员叫进来点餐。
服务员看到她又进了这个包厢,也是挺诧异的,毕竟她刚跟一位男士在隔壁吃过饭。
点完餐,薛泽让服务员先上来盘哈密瓜,转动转盘将果盘转到她面前,“尝尝。
”
盛书意连忙摆了摆手,“皮肤过敏,这几年都没再吃过哈密瓜。
”
见他那副不相信的眼神,她拿起果签扎了一块,吃到嘴里刚咽下,还没一分钟,脖子上起了大片红疹。
她也不挠,就笑着看对面的薛泽,像是在跟他说:你满意了?
薛泽立刻站起来,攥住她手腕带她去医院。
到医院挂号,面诊,再到拿药,都是薛泽全程负责,上车后也是他用棉签涂的药;盛书意一点也反抗,仰着脖子任由他涂。
见她这副毫无情绪变化的丧样,薛泽没有半点愤怒,只有心疼,“小书意,你准备惩罚我多久?”
她仍是那句:“都过去了。
”
把药放回袋子里,她不忘提醒:“你还没吃饭呢,先去吃饭吧。
”
薛泽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开车带她来到水杉林的那个小院,一开始她根本不进去,没再像前几次那样由着她任性,攥住她手腕把她拽进去。
再次来到这个小院,过往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盛书意喉间酸涩的低下头,不去看那棵已经长高的合欢树。
进客厅后,她也还是低着头。
薛泽去了院子里,长达20几分钟,一直烟不离手。
过会儿秦科来了,是来送饭的。
秦科还往屋里看了看,想看看盛书意这个小嫂子是不是过来了,被薛泽的眼神吓回去,没敢再留下添乱。
把饭菜拎回客厅,薛泽把筷子塞到盛书意手里。
这三年间,盛书意早已养成逆来顺受的性子,接过筷子,默不作声的夹菜吃饭,一点脾气都没有。
陪薛泽吃完饭,她才问:“我可以走了么?”
薛泽审视她片刻:“我家里人是不是过来找过你?”
她摇头:“没有。
”
“秦家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
”
她眼神空洞,黯淡无光,没一点过去的生机和朝气,看的薛泽再没办法平静下去,“跟我去北京吧小书意。
”
“我是你养的猫吗薛泽?”盛书意笑着抬起头看他:“想要了抱过来摸几下,不想要了就扔到一边?”
这话很耳熟,在温哥华二人初夜那晚,她也曾这样问过。
那晚她是哭着问的,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