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郁结胸闷,失眠等症状。
盛书意笑了:“那我以后就不怕了,我要是想你想的睡不着了,我就去咱们西湖边的那个院子里摘点合欢果吃。
”
“小书意……”叫出来她的名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后面的话,是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让这姑娘继续等?还是让她放弃?因为迷茫期的他也没了方向。
“我想吃哈密瓜了薛泽。
”她装听不懂。
薛泽让服务员送上来一盘哈密瓜,喂她吃下,还是像往常那样问她:甜不甜?
她回的仍是那句:“没你那儿的甜。
”
也是这天起,后来的三年里,盛书意再没吃过哈密瓜;因为没有薛泽陪伴的日子里,再甜的哈密瓜吃到嘴里都是苦的。
……
接下来的一周里,盛书意跟薛泽去遍了北京的著名景点,打卡拍照,每一张自拍的照片里,她都笑容灿烂。
薛泽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拍过照片,那七天里,拍的最多;有跟盛书意的合照,但更多的,都是这姑娘给他抓拍的。
这些照片,在几个月后的某天,都被盛书意打印出来挂在在了温哥华那个家里的楼梯墙上。
离开北京回江城那天,盛书意也没让薛泽送,她说她不喜欢离别的场景,也不喜欢说再见,只站在电梯口跟他说了句:“你要记得按时吃饭。
”
电梯门关后,她的嘴角还是保持着微笑,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捂住脸痛哭。
司机是个北京大姐,见她哭的那么伤心,连忙问:“姑娘你怎么了?”
盛书意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只知道她的心口很疼,疼的她快窒息,这种无奈感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许仙要在雷峰塔外扫塔20年;因为当一个人没有能力与之对抗的时候,能做的只有守候。
她什么都为薛泽做不了,连最基本的陪伴都不能。
她恨自己的渺小和没能力,就像宋瑾说的:离开有时候也时候也是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