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话题,聊些稀疏平常的琐事。
盛书意常常会坐在银杏树下的秋千上,问薛泽吃的什么饭,还不忘问他,“我毕业那天,你过来么?”
薛泽还是那副语调,“取决于你,你想不想我过去?”
她答:“想。
”
绿色银杏树叶飘落,她仰起头笑着重复:“很想。
”
……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眼到了7月的毕业季。
毕业这天,盛良海和时秋都去了温哥华,拍合照的时候,盛书意从人群中看到了手捧鲜花的薛泽,他就站在那里,身着白色衬衣,袖口还有格外显然的墨蓝色“一”。
那天盛书意笑的格外灿烂,因为她的目光一直在薛泽身上。
晚上趁着爸妈都睡下,盛书意悄悄溜出酒店,看到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黑色宾利,立刻跑过去。
薛泽下车将她抱住,“小书意,后悔认识我么?”
这话在盛书意听来,更像是在问她:后悔爱上我么?
她抬起头,笑着回了他句:“要是不认识你,我早没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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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盛书意这个答案,薛泽心底是有失落的,他不免想起08年刚认识那会儿,他问的以身相许,这姑娘对他是否是因为怀揣感恩,才误将恩情当做爱情?
看出来他眼神中的那抹晦涩,孤独又落寞,像是又回到刚认识那段时间,他坐在窗台前吸烟,那副眼底无光的厌世样;盛书意抬起头,“是爱。
”
她说:“要是只有恩情,我那一年不会每周末都去你那儿,看你在不在,更不会跟我小舅跑去北京军区,我去北京就是为了找你。
”
才21岁的年龄,在表达爱上从不吝啬;过去她会认为这种话肉麻又俗气,但是当她躺在薛泽身下,与他再次融为一次,被他一次次的强有力贯穿,容纳下他全根时,她眼角湿润,喉咙哽咽的向这个男人说了一遍遍的我爱你,爱你,很爱很爱你……
车身剧烈摇晃,薛泽摁住她的胯根,沾满白浆的肉棍在她狭窄的嫩穴里快速抽插,用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