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能听他的。
时律是四月来的温哥华,他觉得电话里跟盛书意也说不明白,这种事儿还是当面说才能讲清楚。
放学看到有段时间没见的小舅,盛书意激动的跑过去,时律还揉了下她的头,夸了下她长高了不少。
这一画面刚好被秦科看到。
秦科也纳了闷,那男人是谁?怎么能揉小嫂子的头?揉就罢了,小嫂子怎么还乐呵呵的?
藏不住话,更不想自家泽哥头顶草原,他偷偷拍下视频发给远在北京的薛泽。
薛泽看一眼便认出是时律,先跟秦科解释:“是你嫂子的小舅。
”
原来是小舅,秦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得亏不是青青草原。
”
薛泽:“就你长嘴了是吧?”
秦科倒好,不忘嘟囔了句:“你又不会娶小嫂子,小嫂子都要毕业了,也该给人家自由了。
”
因为薛家那边,下半年就得把订婚提上日程,跟盛书意认识这么久,了解她的为人跟性格,让她当三,她绝对不会干;抛开所有私情,秦科觉得再继续下去,等于耽误人家姑娘。
薛泽回他的还是那句:“秦科你记住,盛书意这辈子都是你嫂子。
”
通话结束,薛泽回病房,躺在病床上的爷爷摘下呼吸机面罩,颤抖着伸手招呼他过去。
走到病床前,爷爷有气无力的跟他说:“小泽,扶爷爷出去透口气吧。
”
已经90多岁的高龄,这些年被病痛折磨的早已骨瘦如柴,下床走路也需要被人搀扶或是坐轮椅。
春暖花开的四月,北京还有些凉意,从看护手里接过毛毯为爷爷盖上,薛泽推着轮椅来到疗养院的公园,几名警卫员跟在几步外。
“回温哥华吧小泽。
”爷爷把他叫面前,再次跟他重复:“两虎相斗,必死一虎,不管最后赢的是薛家还是陆家,爷爷都不想你蹚这趟浑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