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燃尽我
曲终人散?谁无过错?我看破
……
小姑娘岁数不大,心事儿挺多,还看破?要是真看破了人生,那可就真没一点活头。
等她唱完这首歌,听陈燃冉唱《再回首》的时候,薛泽坐过去,单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散不了,这辈子我薛泽就算是死,也得死你小书意身上。
”
听的盛书意腰窝酥麻,耳根被他滚烫的气息熨烫着,腿心的穴再次一张一合的收缩。
灯光灰暗,江雨在深情的看陈燃冉唱歌;无人看的角落里,他俩对视片刻,盛书意大胆的扭头,仰头吻上了薛泽的唇。
蜻蜓点水的离开他的唇后,喝口酒的薛泽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微甜的果酒全部喂到她嘴里。
喝下他嘴对嘴喂的酒,舌头也被他吸缠住,吻的难分难舍,那种想要他的感觉愈发强烈时,突然被他抱起来摁在腿上,盛书意连忙抬手推他,却听到他在耳边说:“江雨他们已经走了。
”
紧接着,再次喝口酒吻住她唇。
一整瓶果酒,全是被薛泽嘴对嘴的喂下的,是有酒精度数的,还很高;喝的盛书意晕乎乎的,下身的内裤被他扒下来,听到他拉裤链的声音,肉穴蠕动着,分泌出来的湿液更多。
都不需要太多的前戏,龟头刚顶在她洞口,她顺势往下坐,吞下他这根粗棍子。
“真紧。
”薛泽亲吻着她脖子,张口含住她嫩肉吮吸,“操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
“啊嗯……”被他这些色话刺激的收缩甬道,紧紧吸裹住插在里面的肉棍,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忍不住扭动腰臀,圆翘的小屁股像磨盘一样磨着他,流出来的淫液浸湿了他的裤裆,“薛泽,我们上去再做吧。
”
“不会有人进来。
”就算进来也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她穿的是裙子,坐在他怀里刚好盖住了他们的结合处。
“可是这样好难受。
”龟头卡在她那里,一直不往上顶,痒的她扭动着,“薛泽,你动一下。
”
“自己动,看看能不能高潮。
”
“不行……”痒的她快哭了,讨好的亲吻他的脖子,吸他锁骨,难受的她屁股前后耸动着,“帮我,薛泽快帮我……”
“用什么帮你?”
“鸡巴。
”双手抚摸他的脸,“我要你的鸡巴帮我,啊……”
立刻被他龟头狠撞了下花心,舒服的抱着他的肩膀,向后仰头,“啊啊……”
薛泽吻住她的脖子,在已经有多个吻痕的肌肤上继续吸啃,双手伸到她裙子里,摁住她的屁股使劲的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