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时律跟盛书意说:“听到我姑爷说的话没?刚那个男人是飙车党的,看到他那跑车没?车上漆都花了,肯定没少撞别人车,这种追求刺激,不拿别人命当命的人,都得避着点。
”
“奥。
”她也只能点头。
因为时律从小到大品学兼优,无任何不良嗜好,读的还是法学;她打小就崇拜他这个小舅。
连她妈时秋都说:谁的话你都可以不听,得听你小舅的!
*
江雨那边在长安街上一家会所见到薛泽,跟他说在大院里碰到一姑娘,长得特像小书意,“我没敢认,头发到这儿,说像吧?又有点不一样。
”
喝口酒,想到王民安的老婆好像也姓时,“真说不定就是小书意!”
见薛泽没半点反应,“你什么情况?真把小书意给忘了?”
“你记她记得好像比我还清楚。
”薛泽抽出根火柴划着,把烟点上。
江雨:“不是,我记她记得清楚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可是第一个睡你薛泽床上的姑娘!”
薛泽眼底的笑瞬间消失。
有种人不怒自威,薛泽就是这类。
江雨这样暴躁的爷们,也经不住他这副眼神,连忙打了下自个儿的嘴,“当我什么都没说。
”
夜里薛泽坐在会所的顶楼上,吹着风望向长安街的夜景,凌晨两三点,马路上没几辆车,闭上眼睛,全是白天见到的画面:盛书意乖巧的站在那个清秀的男孩身边,听话的任由他整理头发。
那会儿从没有过的一种情绪萦绕在他心口,还有个不该有的想法,那个想法有些暴力,被他压制,再压制……
经常见江雨打人,薛泽向来反感用暴力解决问题,可见到那个男孩的手伸向盛书意,他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这种冲动越压制,那种不甘,愤怒,愈发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