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驸马,你呢?”
“你是我的公主还是……谁的英寰郡主?”
他这样问她时,面上竟还是笑着的。
听到他这话,傅瑶光似如梦方醒般回神。
眼下不是晏府,更不是她的公主府,她同他之间也早已不是当初在乾京那般的光景。
好像被人兜头泼了冷水似的,傅瑶光挣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
一旁晏朝从案上拿起酒盏,自斟一杯饮尽,抬手揽住她的肩往自己怀中带。
“是我说错话,自罚一杯。
”
“晏朝,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轻声问。
“昨日。
”
傅瑶光似是想起什么,蓦地看向他。
“那,昨晚不是梦,当真是你来过?”
“我昨天、我……”
她后知后觉地开始不自在,支吾半天,终是问道:
“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晏朝低低笑了声,侧过头看她时,眼底带着浅淡笑意。
“更不该说的不也早就说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什么不该说的、不能说的,傅瑶光被他这话绕了绕,抬眼却对上他含笑的眼。
……更不该说的?
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是此前那些同他共枕同眠的许多个夜晚,他诱着自己说的一句两句、许许多多句不足为外人道的那些话。
她半是恼半是羞地嗔他一眼,再不看他。
同这人分别这么长时间,此番再见面,傅瑶光几乎要忘了,这人私下里对着她原就最是喜欢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
“是我没能护住你。
”
良久,晏朝声音低沉,在她身旁自语一般地说道。
“我原以为你在京中会很安全,即便是陛下近些年愈发喜弄权术,疑心过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