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贵府日前这一次。
”
“那又如何?”
端王盯着晏朝反问道。
“晏大人,您这话,是想暗示什么?”
“没什么,如皇叔所言,闲谈趣事罢了。
”晏朝淡声道。
傅瑶光垂眸掩了掩眸中的笑意。
他这副不咸不淡地说是在闲谈趣事,总有些违和。
“皇叔。
”
傅瑶光看了眼那方绣帕。
“你方才说,谢瞻是将这些珍之重之,所以堂妹的这些私物才会出现在谢瞻的府中。
”
“可是若当真是珍之重之,怎么会又任由三司官员拿着郡主的私物反复核检,传了不知多少手,这算什么珍之重之?”
晏朝适时道:“端王殿下,如今私纵谢瞻的嫌疑都落在端王府,若非这些私物,也不会有今下的局面。
”
他敲了敲石桌的桌面,“若我是谢瞻,也会这般做的。
”
“京中谁人不知,端王殿下是先皇在世时最为疼爱的皇子,当初陛下初登帝位,朝中好些官员甚至当面驳斥陛下,意欲拥殿下上位,却不知殿下当年可曾想过那个位置?”
望着端王,晏朝悠悠地问着大不敬的话。
端王一个激灵,朝着宫中的方向拱了拱手。
“晏大人慎言,本王可从没有过这般想法。
”
晏朝笑了笑,又道:“殿下赤诚之心,自然不会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否则陛下也不会对端王府这般荣宠。
”
“可是纵使殿下没有,难保民间悠悠众口,若是京中传言殿下有反心,偏又在谢瞻的府中查出些可疑的证据,届时便是陛下仍旧相信端王殿下的忠诚,只怕也难以服众吧。
”
“晏大人方才不是说了,流言止于智者。
”端王面色不大好看地说道。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和夫君之间关系的谣传,外人如何评断于我们并无影响,可若朝臣和百姓皆疑心皇叔有反心,届时皇叔该如何自处?”傅瑶光笑着问道。
“皇叔越是焦头烂额,谢瞻便越能得喘息之机。
”她轻声道。
端王看了眼傅瑶光,却没什么反驳的话,他往亭外看了眼,那边站着的是傅瑶光带来的侍女和护卫,以及晏朝的几个随侍。
“却不知晏大人如今在谢瞻府中查到了什么证据?”
“端王殿下,三司亲自查办的重案细节,您确定要问?”晏朝慢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