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兴趣研读,只留在这边的书阁撑个场面。
“这书是前朝文人陈敬之的随记,我手里有另外的三册,剩下的两册寻了很久,倒是没想到会在公主这里见到。
”
“这样啊,你若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想来这些书大抵也是更想跟着你的。
”傅瑶光在他背后,环住他的颈,靠在他肩侧轻声道。
晏朝反手扣住她,偏过头吻她。
片刻后,他笑道:“但臣更想跟着公主。
”
“这两册便放在这边吧。
”
“为什么?”
傅瑶光看了眼那两本古书问道。
“我手中的几册是陈敬之谪居西南时作的许多文章,是一些官家事,这两册写的确却是一些其他的随记。
”
晏朝随手拿过方才他看的一册翻开,“如这篇所写,陈敬之拜访道观,三日后方才回府,他妻子知他回来,亲手为他置办酒菜,两位爱妾侍于一旁,一位斟酒布菜,一位则为解语花。
”
“陈敬之当晚作这篇文章,叹那老道自封是方外逍遥客,却不知何为红尘乐事。
”
傅瑶光松开他,轻哼道:
“原来是这种文章,也就是骗骗读书人罢了。
”
“若我说,这陈敬之定是在编故事。
”
晏朝蓦地笑了,他放下书,侧过身仰头看她。
“怎么讲?”
“他既是谪居,那必定是贬黜外放,道观既能接待他,那显然不是年岁忙的时候,非年非节,他还敢一妻二妾同时留于正院,除非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升了,否则光是前朝的那群言官便能把他脊梁骨戳折了。
”
“确是如此。
”
晏朝看了眼书,又道:
“这篇文章后有另一篇文记,言自道观回府,醉后大梦一场,娇妻美妾不过是醉时梦呓。
”
“原来是做梦。
”
傅瑶光笑看向他,“那晏大人醉酒后也会随手写文章吗?”
“不会。
”
晏朝揽她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