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唯有她的心意罢了。
只是情爱是最不能强求的,以真心换真心不过是痴人的自解,真心真意、满腔情深,能换得的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负担。
倘若她永远不会爱他,那他对她的爱意,她便永远不会知道。
她说她有点得意,有点欢喜。
晏朝轻轻吻在她的耳畔。
此间光景,他才是真的欢喜。
“怎么不晚呢。
”她抱着他,小声道。
“若我早点喜欢你,海棠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看,你描金刻印,我还可以陪你一起,你作画时,我还可以为你研墨……”
她的话都未说完,便被晏朝覆住唇。
他将她抵在床榻的雕梁边,吻过她的唇,又去撩拨别处。
她在他怀中微微地颤,很小声地喘息,手却不老实地去解他的衣衫。
衣衫之下,她的手一路往下探。
“晏大人,现在可还是白日,你这般,有失体统。
”
晏朝哼笑,“有失体统?臣却不知,何为体统?”
“状元郎竟不知何为体统,我要让父皇罢你的官。
”
晏朝覆着她的掌微微捏紧,带出一连串的轻喘。
“罢我的官?”他不置可否地笑。
“且罢去,官位爵位,公主只管拿去。
”
他将她困在身前,低头含吮过她软白的颈肉。
“愿为安华公主裙下臣。
”
傅瑶光被他抱着坐于他膝上,只这一会,腿上便已经开始酸痛。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搂着他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