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宫中的几幅字画都有哪几幅?”
她提到生辰,青书显得有些茫然,可待她说到字画,他神情便紧张了许多。
傅瑶光指了指旁边的一份名录,在其中几幅字画名头上点了点。
“你既是晋王心腹,不如便给本公主一个解释,这几幅加盖了父皇朱印的古画,是本公主赠予晋王的贺礼,算是御赐之物,你们王爷同定州许家的交情,竟好到了连这种来历的字画都能相赠的地步?”
青书狐疑地盯着那几分古字画名录。
他只是谢瞻身边比较得脸的,但并非是最心腹的那几个,确是不知傅瑶光当年送的到底是哪几幅字画。
实则他也不必说了。
傅瑶光将谢瞻贺许知府升迁至定州时道贺的那封信以及礼单拿给晏朝。
晏朝随手递给旁边的御林军,握着她的手转身便往外走。
实则傅瑶光还想再问问旁的,但晏朝面色实是不好看。
她跟着晏朝,走出厢房院外,拽了拽他。
“晏大人,我算是帮了你的。
”
晏朝牵着她,一言不发地往她在的院中走。
她勉强跟着她,打量他的神情,片刻后她紧握着他的手,站在原地。
“我走不动了。
”她轻声道。
晏朝微微顿住,转过身看着她。
她有些不适应他这般冷淡,想了想看着他又道:“我腿疼。
”
他目光落在她印着海棠花的裙裾上,面色倒是缓了些。
“公主今日不该去。
”
“我腿真的好疼,你昨天弄得我……”
傅瑶光话未说完,便被晏朝打横抱起。
她笑着环住他的颈,翘了翘脚,伏在他耳边道:
“别沉着脸了,我的晏大人。
”
晏朝垂眸看她一眼,半晌后道:
“公主不该看到那些的。
”
“我帮了你的忙。
”
“慢慢审,再硬的骨头也一样能撬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