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沅没什么事,梁家人的口供和他此前说的基本属实,等案子结了便能回家,听他说是想要明年再考。
”
“梁婉和他是夫妻,可会和离吗?”傅瑶光问道。
“梁婉虽是方沅的夫人,但原是也要被案子牵连的,不过她怀孕了。
”
“怀孕了?那方沅的意思呢?”傅瑶光问。
晏朝沉默了一瞬,却并未多言。
当时在大牢内,方沅私下曾同晏朝说,梁婉的孩子多半是许明渐的。
可是梁婉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那他便只能是这孩子的父亲。
更何况如今这般情状,无论是梁家还是许家,都不会承认这件事。
只是这些事也不必说给傅瑶光听,晏朝想了想道:
“按大乾刑律,便是方沅想要和离,也要等她生完这个孩子才行。
”
“至于陈琢,他是牵涉在其中的,要等陛下看过案卷亲自决断了。
”
“那乔慈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自梁家和许家的人被收监,乔慈便执意回了家中。
“她只说要等陈琢回来,这几日都在家中。
”晏朝道。
傅瑶光看向晏朝,“我可以让太医去看看她的病吗?”
晏朝点点头,“自然,这点小事,公主自己决断便是。
”
“晏朝,还有一事。
”
傅瑶光斟酌着开口:“前几日我问过周将军。
”
“他说当日入定州时遇见的那场刺杀,其中有谢瞻的人?”
“嗯,虽无实证,但确是和他有干系。
”
“如此心急,定州定然有他不愿被人觉察的隐秘。
”傅瑶光轻声道。
“定州确实隐秘不少。
”
晏朝声音淡淡,“公主想想,定州的知州知府都不知京中消息,为何要对乘你我车马进定州的陆文清百般盯梢防范?”